暴民未亡,黑鸟依旧在扩张他们的支脉。从大悲咒中延伸出的政治,从道德经里迸出的异子,黑鸟的音乐依旧简单,依旧概念化,也依旧是腔冲力十足的火药。二胡与吉他交织,粗犷和沧桑的男声在控诉,这是一种不可收编的声音,是流亡语境下的智慧毒药,诱人深思,诱人反抗。